‌真理如太阳一直都在，只是经常被乌云遮蔽了。把真理解放出来，就是拨云见日、云开雾散，恢复真理太阳的本来面目。离开了共产主义现实运动，老子、马列毛、孙悟空都是没用的。

——题记

第五章  天下道义

第一节 鬼神文化：不可知论话语笼

文不幻不文，幻不极不幻。是知天下极幻之事，乃极真之事；极幻之理，乃极真之理。故言真不如言幻，言佛不如言魔。魔非他，即我也。我化为佛，未佛皆魔。魔与佛力齐而位逼，丝发之微，关头匪细。摧挫之极，心性不惊。此《西游》之所以作也。西游记《幔亭过客序》，对于读懂古今鬼神故事、明白无神论道理很有帮助。

一、什么是无神论

鬼神信仰从何而来？世界上有没有鬼神？共产主义者与无神论有什么必然联系？为什么不少领导干部热衷于“不问苍生问鬼神”？为什么许多人都相信有鬼神？无神论对人类解放意味着什么？在此不妨探讨一下。

思想来源于人类本性，鬼神出自于人心。每一个活着的正常人，就会有意识、有感知、有想法。鬼者，归也；神者，思也。鬼神就是人的私心杂念，与日常做梦性质一样，偶尔会在人的头脑中存在，这并不神秘。

疑心生暗鬼。鬼神的出现，来源于人们对未知世界的猜测，比如对自然界、社会、人心的种种复杂现象的解释。人类对于未知世界充满着好奇心，总是发挥自己有限的主观想象力去解释它，就是“编个笼子，要个说法”。

然而，对于未知世界的正确认识又是如此的艰难，以致于大多数人失去了对未知世界追问的兴趣和耐心，更倾向于一种简单说法：“天上地下人间，鬼神决定世界”、“人生变化无常，只有鬼神知晓”，以此自我安慰，这就是鬼神论、不可知论的来源。

鬼神文化，通过民间信仰千百年来的延续和传承，再通过宗教团体的概念强化与组织推广，发展为一种人多势众、实力不凡的精神统治力量，无形中就成为将理性精神禁锢于不可知论的话语笼子。

一道二德，三仁四义，五礼六智，七信八爱，九勇十愚。但凡信仰宗教者，都在五流之外。宗教属于智（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者也”。可以说，比普通人道听途说强一点，宗教是系统化组织起来的道听途说。

对于未知世界的猜测和证明，是人类从事自然科学和哲学探索的乐趣所在。科学家和哲学家对未知世界的探索和解释，总是保持“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谨慎态度。只有来源于自然的科学或哲学的真实成果，才是经过历史长河能够沉淀下来的人类精神财富。

事实上，鬼神文化中的许多神仙形象，都是对这些人类精神财富概念和老百姓认同的历史人物在宗教或文学上的演绎。那些习惯于忽悠群众、胡说八道的东西，不过是垃圾文字、八股文章，最终必然灰飞烟灭、烟消云散。

列宁《哲学笔记》说：“打倒了神，就剩下自然界了。”这是无神论者的一句经典表白。在无神论看来，精神上的鬼神（私心杂念）从来都有，物质的鬼神根本不存在。如何“打倒了神”呢？就是同每个人自身的私心杂念彻底决裂，这是一个人类精神自我革命的过程，就是“拆掉笼子，换个说法”。

一个网友说得好：

只要你拒绝所有虚假的历史和宗教信仰，生活便会激动人心，同时你将开始看到每件事情的本来面貌，而不是你曾经被告知的那样。突然地，所有的桎梏都会消失，你会明白意识、身体和灵魂的自由是怎样，在其中所有一切都会变得如此的清晰，所有曾经虚假的一切都会在你面前被揭示。

有神论与无神论之争，不在于争论鬼神是否真实，而在于人类是否需要真实的理性思考（得意），是否有必要扔掉宗教鬼神的话语笼子（忘形），注重形象思维的鬼神工具等是否继续有效的问题。无神论“以不神为神”，就是无所谓、用不着鬼神之论。

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就是“打倒了神”。解放真理第一条，就是坚持用人类的头脑思考，不迷宗教（神迹）、不信鬼神（空话）、拒绝胡说、反对欺骗。坚持实事求是，绝不自欺欺人。

二、左右鬼神观

在人类文化中，泛左翼注重本性理智，理论先于实践，关注人类自己的思考，对鬼神比较淡漠，叫“远鬼神”；泛右翼注重本能欲望，实践重于理论，放弃人类自己的思考，对鬼神比较重视，叫“近鬼神”。

泛左翼思想，与道德、文化、教育、本性、政治、理智等概念相联系，敬鬼神而远之，注重人类理智与无神论。其中，道家强调无神论的原因，在于消除鬼神迷信对人类精神伤害。墨家提倡天志、明鬼等，利用鬼神信仰来约束规劝百姓。儒家提倡多尽人事、少谈鬼神的态度，“子不语怪力乱神”、“未能事人，焉能事鬼”。

泛右翼思想，与本能、欲望、经济、财富、宗教、鬼神等概念相联系，离不开鬼神论，注重人类欲望与有神论。其中，法家主张百姓以吏为师，吏以帝王为师，帝王以鬼神为师，认为“不明鬼神，则陋民不悟”。兵家不信鬼神，强调暴力管制、事在人为，属于不神论。杂家真信鬼神，成天疑神疑鬼、迷信空话，是宗教的精神奴隶，属于迷信论。

道家是唯一的无神论。道家没有给鬼神迷信留下神圣位置，表现为人民觉悟与自律性。反之，墨家“鬼神赏罚”、法家“陋民不悟”、儒家“祖宗崇拜”、兵家“暴力管制”、杂家“迷信空话”、宗教“鬼神信仰”等，都主张依靠鬼神或他人强制，表现为愚民术和他律性。见表35。

表35  左右鬼神思想对比表

有人信鬼神存在，有人不信鬼神存在。“信则有，不信则无”。鬼神存在与否，与客观事实没有任何逻辑关系。同样是人，面对同样情况，为什么有人敬鬼神而远之，有人到处烧香嗑头求神拜佛呢？取决于个人主观需要。

当然，民俗化的宗教，还是有美学娱乐价值的。作为一种空话，也不是毫无价值，起码有精神鸦片暂时镇痛作用。

南怀瑾《禅宗与道家》说：

修炼的人，既未达到老子的清心寡欲，至于清静无为的境界，以世间有所得的功利思想，要求成为长生不死之神仙的欲望，正如汲黯对汉武帝所说的话：“内多欲而外施仁义”，同是心理不健全的毛病。因此，在修炼这种丹法的过程中，或因生理的变化，而引起心理的错觉与幻觉，或因心理的幻觉而引起生理的变态，至于神经失常，精神分裂，通俗所谓的人魔情形，便由此原因而来，其实，魔从心造，妖由人兴，都是庸人自扰的事；清代诗人舒位，有感于吕纯阳的诗说：“由来富贵原如梦，未有神仙不读书。”正可引用为这个道理的注释。

相信鬼神的主要有五种人：一是坚持某种信仰的人，比如宗教人士；二是思想幼稚的人，比如小孩子；三是身心有病的人，比如长期生病或困苦压抑的人；四是拢络人心恐吓百姓的人，比如一些统治者奉行的明鬼神策略；五是治病或骗人钱财的人，比如社会上的江湖郎中、各种方术士。

三、无神论与西游记

（一）形象思维

言无文不远，民无史不信。毛主席说，要重视形象思维。形象思维对老百姓的思想启蒙很重要。人民唐僧没有白龙马文艺宣传做足力，是很难觉悟的。对于形象思维，明白道理就是足力，不明白道理就是迷信。

比如，孙悟空在花果山结拜的七弟兄，就是一组标准政治光谱。真，齐天大圣美猴王；正，平天大圣牛魔王；右，复海大圣蛟魔王；左，混天大圣鹏魔王；中，移山大圣狮驼王；杂，通风大圣猕猴王；空，驱神大圣[犭禺]狨王。孙悟空因为个子最小，做了七弟兄中的老七。

一个网友说：“朱老师，不要整天用西游记寓意共产主义。马列主义学说，就是共产主义学说，与西游记毫无关系！”——西游记就是共产主义，不明白怪谁呢？西游记就是形象思维的典范。

西游记讲的道理与实现共产主义（西天取经）事业息息相关，比如孙悟空大闹天宫（造反有理）、三打白骨精（左中右）、遭遇黄袍怪（修正主义）、真假孙悟空（姓共姓社）、猪八戒过火焰山（颜色革命）等。“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不就是西游记吗？连圣贤孙悟空所代表的真理也要反对，足见杂家唐僧、左中右猪沙白还很糊涂。

西游记中，唐僧（自然人）肉眼凡胎，但人民利益比泰山还重；孙悟空金箍棒（真理）重13500斤，猪八戒九齿钉耙（金钱）重5048斤，沙和尚降魔铲（权力）也重5048斤；白龙马（文艺）手里没武器，平时潜水隐身江湖，打架主要靠吞、骗、喷。五大要素通俗易懂，形象思维栩栩如生。

人类社会五大要素本末和高下不一样。从本末讲，自然人＞天道＞地道≥人道＞鬼神，人民利益＞真理＞金钱≥权力＞文艺；从高下讲，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白龙马＞唐僧，正派＞右派≥左派＞中派＞杂家（四不像）。

（二）西天取经五众

可以说，西天取经队伍类似于共产党——共产主义统一战线，唐僧（自然人）是人民，孙悟空（正派）是共产党人，猪沙白（左中右）是群众。共产党人的初心使命，就是要领导和帮助人民群众巩固和完成共产主义事业，最终实现人民幸福、人类解放。

只有唐僧是人，是主体；孙悟空、猪沙白都是精神，是工具。其身份原型是什么呢？用无神论理性解读一下是必要的。具体说：

其一、唐僧，又名唐三藏。三藏者，天地人三才所藏，主体之象也。自然人是人类社会真正的唯一主体。脱离了自然人，人民利益就是无的放矢。据说，唐僧以前是爱喧闹的金蝉子转世，属于轻慢圣贤、自以为是的杂家。改邪归正后代表人民（老实人）。唐僧本身不是坏人，只是肉眼凡胎，听不得好话，辨不清是非，在甜言蜜语前没定力，容易为坏人所迷惑，没能力识破诡计，结果信步乱走、害人害己，就是人民的苦难命运。

其二、孙悟空，又名行者，代表文化人、天道文化、正派、墨家、爱真理。孙悟空真身乃一块真石，寓意“真实”。改邪归正后的孙行者，是德才兼备、道德合一的圣贤（道德家），真理与革命相统一，党性与人民性相统一，是人民群众的带头大哥、人类幸福的创造力量、人间的喜神。

其三、猪悟能，又名八戒，代表经济人、地道经济、右派、法家、重利益。猪者诸也，悟能务能，经济人才，私心杂念，力求戒除，本能之象。猪八戒私心重、欲望多，有小智缺公德，必须监督使用。经济是社会的重要任务，是保障人民生活、引导百姓努力的物质基础。

其四、沙悟净，又名和尚，代表政治人、人道政治、左派、儒家、讲忠诚。沙者杀也，悟净务净，除恶务净，政治人才，忠诚正直，嫉恶如仇，本性之象。沙和尚自身清正廉洁，有诚信、缺才能，以平和为上。政治是社会的根本保障，是保障社会公正、维护国家安全的支柱力量。

其五、白龙马，西海龙王敖闰之子，代表社会人、鬼神文艺、中派、文艺家、心高气傲。敖者，性情骄傲也，人心之象。作为唐僧的文艺足力、老百姓的舆论工具，必须以绳索牵制（喉舌）不许乱走，严防弄虚作假祸国殃民。浮夸乱赞自夸颜色好，就是新闻舆论宣传工作的胡说八道，祸害极大。

文经政是人类社会三要素。文化来源于真实世界，叫道法自然、真文化、天之道。文艺是社会的主观反映，是反映人心、影响百姓的必要因素，叫伪文化、鬼神之道。鬼神文化与宗教，都是可以用哲学来正确解读的。鬼神只是一些文化概念、话语笼子，本身并不神秘。只有迷信文化概念、经典教条的人，比如教条主义，愚昧迷信之人，才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毫无疑问，真文化并非来源于政治、经济社会实践的主观反映。孙悟空来源于真实就是力量，猪八戒来源于知识就是力量，沙和尚来源于团结就是力量。可以说，孙悟空与猪八戒、沙和尚来源无关，文化与经济、政治无关，真理与金钱、权力来源无关，正派与右派、左派来源无关。

正派不等于中派。左+右=中，中派就是左右合流、阳奉阴违的两面派。正派是真实（道法自然）的老庄道德，中派是中庸（实用主义）的孔孟之道。

唐僧不信真理力量，猪沙白不听圣贤之言，结果遭遇妖魔鬼怪，西天取经寸步难行。可以说，人民群众越早信用圣贤（孙悟空、共产党人）主持文化革命，思想觉悟就越快，坚持共产党人集中统一领导（一言堂）、坚持真理纠正错误（独木桥），共产主义、太平盛世中国梦就越早实现。

四、斗战胜佛

（一）如来佛与孙悟空

中国是人类精神文明的来源，是道德的故乡。唐太宗说“老子天下第一”，佛教认为生在中国、觉悟道德是难得机缘，为什么呢？有一篇网文（文学作品）解释了这个问题，节录一段以飨读者：

“中国人自己都不知道的一个民族特征，却让他们屹立至今。”

美国哈佛大学神学院某教授（文学虚拟人物），在一场讲座中，向台下近千名学生分享、解读中国神话故事，并不下十次用激情的语调总结中国神话故事的内核：中华民族特征。

在他的情绪带动下，现场氛围一直热血高涨。

他说：

“我们的神话里，火是上帝赐予的；

希腊神话里，火是普罗米修斯偷来的；

而在中国的神话里，火是他们钻木取火坚韧不拔摩擦出来的！

这就是区别，他们用这样的故事告诫后代，与自然作斗争！”（钻木取火）

“面对末日洪水，我们在诺亚方舟里躲避，

但中国人的神话里，他们的祖先战胜了洪水，看吧，仍然是斗争，与灾难作斗争！”（大禹治水）

“如果你们去读一下中国神话，你会觉得他们的故事很不可思议，抛开故事情节，找到神话里表现的文化核心，你就会发现，只有两个字：抗争！

…………

不得不说，这位教授解读中国神话的角度很新颖，也十分到位。

我们经常说中华民族几千年来是靠着不断与自然、灾难、环境作斗争才延续到现在。但有几个人想到过，中国人这种延续了几千年的斗争精神是如何保持下来的？

每个民族的神话都有自己的烙印，但你见过哪个民族的神话里有我们这么多战天斗地的抗争故事？

老子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说的就是要生存就得靠自己，不能靠苍天。这比“神爱世人”听起来残酷，但非常现实。

我们从小听到大，并口口相传给下一代的这些神话故事，体现的绝不仅是故事那么简单。

每个文明在初期都是有神论，但唯独中国的文明不畏惧神，也许正因为中国人深刻理解老子的那句话，所以中国的祖先从不把生存的希望寄托于神的眷顾，也因此，很多人说中国人没有信仰。呵呵，没信仰的民族能存续5000年吗？

实际上，勇于抗争，不怕输，更不会服输，是中国的民族精神，也是中国人的信仰。

真理+革命=道德，就是中华民族精神的文化核心。毛主席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这就是中华民族的道德精神。

在中华神话里，圣贤佛仙的姓名外号，都是有文化内涵讲究的。毕竟，学者讲道理，文人编故事，神仙都是人做的。那些无名无姓的张三李四王麻子、牛鬼蛇神小喽啰除外。

西游记里，在孙悟空拜师时，须菩提祖师讲的“猢狲”，老阴不能化育，孙者子系也，就是“如来佛+孙悟空”。释迦牟尼，指认识世界、解开精神枷锁的眼力。孙悟空，指改造世界、实现人类幸福的真理力量。

须菩提祖师居住“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就是老子“道法自然”的形象思维。须菩提，指必须觉悟。如何大觉大悟呢？灵台，指人的头脑、独立思考；三星洞，指自然的天地人、自然人的精气神。

如来是最大的杂家，对万事万物大都看得明白，但只说不干，君子动口不动手，典型的解释世界、空心人的杂家思维。如来自称遍识万物，却不知西牛贺州还有“上真”住世。说如来法力无边，是浮夸乱赞的“空话”。孙悟空之所以跳不出如来佛手掌，就是信“空话”以为真的必然结果。

“万相归真从一理，如来同契住双林。”孙悟空是齐天大圣，是真理力量，与如来佛并驾齐驱、平起平坐。真理，无非有两种用途：一是为自己服务（精英本位），孙悟空大闹天宫，是社会主义造反有理；一是为人民服务（人民本位），保唐僧西天取经，是共产主义继续革命。

有人说：“如果没有了妖怪，孙悟空自己就是妖怪。”妖精指人的私心杂念，是与生俱来打不绝的。“如果拔高思维，如来就是最大的妖怪。如来有能力解决平衡问题而故意玩弄，玩世不恭，罪恶深重，就是如来。”如来宽恕一切，对邪恶也宽恕，这就不对了。佛教不可能救世界，宿命混日子还行。如来本意指“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比黑格尔的名言起码早两千年。

有人说：“黄袍怪并没有作出伤害人民的事情就好了，如是，黄袍怪和孙悟空是一样的正统，允许存在。”玉皇大帝的天庭，就是资本主义B+C模式，太上老君、孙悟空都是文化无用。黄袍怪来自上天，挡了路，吃了人，就该打，就是“中央出了修正主义”。黄袍加身，啥意思？就是官僚资本主义，即左右合流的封建主义、孔孟之道。他们是不是黄袍怪呢？

任何人信仰宗教，都是与真理科学背道而驰。信仰宗教者，放弃了人的思考。没有人的思考，怎么算真理科学呢？历史上，哥白尼发现了日心说，面对宗教只能闭嘴。布鲁诺宣传了日心说，结果被宗教烧死。

当今社会，宣传宗教鬼神空话（如来、五大宗教）被当成大师受人崇拜，宣传马列毛共产主义（孙悟空、共产党人）被当成神经病遭人厌弃，是非善恶黑白颠倒，本身就很说明问题。

（二）坚持真理纠正错误

老子曰：“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也”，就是自然无神论。历史上，宗教、杂家、智者、前识者为非作歹，从来都是靠遮蔽真理、圣贤、道者、识者偷越上位的。这就是无神论必须战斗的原因。斗战胜佛，就是这个意思。

共产党人对宗教的学习，不是要精通各种宗教，也不是要崇拜老子、道教，而是通过对东西方宗教的来源、核心理念及作用，做不带任何偏见的系统研究和认真思考后，最终都会走向无神论，这是道法自然的唯一结果。

孙悟空代表党性，唐僧代表人民性，猪沙白代表私心杂念的群众性。孙悟空一心一意为唐僧服务，属于人民性；唐僧、猪沙白服从孙悟空的统一指挥，属于党性。就是说，共产党人是为人民现实生活服务的，祸害人民就是妖魔鬼怪；人民服从共产党人的核心领导，不要干扰党的领导。左中右猪沙白，既要服从人民性为唐僧服务，也要服从党性听从孙悟空指挥。这就是坚持党性与人民性相结合的共产主义（西天取经）统一战线原则。

哲学家解释世界，谁都有观点，是什么都无所谓；关键在于改造世界，真实就是力量，真理才管用。所谓斗战胜佛，就是改造世界的共产主义现实运动，比西方极乐世界的美好向往更胜一筹。

正确认识道德经、西游记的无神论思想，克服人类普遍存在的浮躁心态、邪恶思想、糊涂观念、绝望情绪，有利于消除错误苍蝇（左）、邪恶老鼠（右）、糊涂蟑螂（中）、迷信蚊子（杂）等“四害”的干扰破坏。见图10。

图10  孙大圣除四害（左中右杂）示意图

道德境界中，“道德仁义礼”属于社会公德，圣贤用之；“智信爱勇愚”属于个私德，宗教用之。一圣二贤，三大师，四名师，五老师，六弟子（知者）。大众属于不知者，以圣贤（神仙）为信仰，大都在智（知）者及以下。

有人说：“上帝，我是不接受的，毕竟上帝没有出处。上帝如同梵天，自己最先出现在一个界，希望有别的生灵，于是就感召来了，就认为是他创造的。我也觉得道最好。佛陀也说，他自己只是发现，不是创造。”在经典中，释迦牟尼批评婆罗门，说：“神在哪里呢？”佛教的觉悟，本身也是让人不迷信。

阴符经曰：“人知其神而神，不知其不神之所以神。”宗教鬼神故事都是人编的，讲的是道理。言者绘声绘色、活灵活现，你若真信鬼神就是犯糊涂，沦为别人精神奴隶。对宗教民俗文化，娱乐可以，千万别当真。

发现真理、服从真理、解放真理是可能的。发明真理、发展真理、反对真理，都属于胡说“诳语”。西游记里，向着花果山不时掩杀上来的屠夫猎户们，不过是一些不辨贤愚、习惯胡说的狂妄之徒，被孙悟空一阵狂风乱石批量打杀是必然的，人间正道是沧桑。这正是：

人亡马死怎归家？野鬼孤魂乱似麻。

可怜抖擞英雄辈，不辨贤愚血染沙。

孙悟空回到自己的老家，重修花果山，复整水帘洞，就是完成共产主义理论彻底化，重建人民信仰，对于克服党员干部“不问苍生问鬼神”的信仰危机，对于实现人的复归、人类幸福，巩固和完成共产主义都是十分有益的。

必须指出，鬼神之道作为人类认识的工具补充，是人类社会特有的传播工具（足力）。人的主观精神、形象思维、感性认识都是存在的，属于信则有（道理）、不信则无（空话）、影视文艺等民俗范畴。完全否定和拒绝鬼神（宣传）作用是不合理的，但夸大和迷信鬼神（舆论）作用也是要不得的。

妖魔鬼怪就是人与社会的现实问题。比如，新闻、商业、宗教、电影、广告到处都是，这些看似人人爱的东西，就是吃人的妖魔鬼怪。迷恋酒色财气、升官发财的人，与相信道德文化、追求幸福的人，有天壤之别。少则得多则惑，道德文化须共同守护，精神家园要时时打扫！

思考题：

1.鬼神来源是什么？

2.道、墨、儒、法、兵、杂对鬼神态度有何不同？

3.毛主席为什么说要重视形象思维？

4.西游记的西天取经五众的原型是什么？

5.孙悟空“除四害”具体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