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共产主义?有饭大家吃,有事大家做,有书大家读,有房大家住,有病大家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问题大家商量,就是共产主义。人民有劳动、人格、尊严,社会有公平、公道、公正,就是共产主义。
一、历史之谜
(一)自然的人道的共产主义
自然主义、共产主义、人道主义,就是老子、马克思对同一种共产主义——自然的人道的共产主义的描述,叫自然共产主义、共同主义,简称“真共”。哲学表达式:共产主义【文经政】或ABC。
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指出:
共产主义是私有财产即人的自我异化的积极的扬弃,因而是通过人并且(表现)为人对人的本质的真正占有;因此,它是人向自身、向社会的(即人的)人的复归,这种复归是完全的、自觉的而且保存了以往发展的全部财富的。这种共产主义,作为完成了的自然主义,等于人道主义,而作为完成了的人道主义,等于自然主义,它是人和自然界之间、人和人之间的矛盾的真正解决,是存在和本质、对象化和自我确证、自由和必然、个体和类之间的斗争的真正解决。它是历史之谜的解答,而且知道自己就是这种解答。
作为历史之谜的解答,自然主义文化、共产主义经济、人道主义政治,就是新(真)共产主义的三大内涵,缺一不可。共产主义ABC是一分为三、三位一体的自然主义,而非传统教科书一分为二、对立统一的唯物主义。
(二)本源定义
人类社会三大要素的内涵,历来都是糊涂账,始终缺乏科学定义。
在《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中,马克思提出“人对人的依赖关系”、“人对物的依赖关系”、“人的全面自由发展”的观点,不难发现,自然人具有三大关系,包括人与自然(真实世界)的关系、人与物的关系、人与人的关系。具体讲:
1.文化,指人与自然的关系。文化属于认识事物的范畴,真实就是力量。比如人与环境、人与太阳的认知关系。
2.经济,指人与物的关系。经济属于改变事物的范畴,知识就是力量。比如人与财产、人与劳动的占有关系。
3.政治,指人与人的关系。政治属于明确关系的范畴,团结就是力量。比如人与社会、人与身份的选择关系。
人与自然的关系,远大于人与物、人与人关系之和。就是说,文化远大于政治经济之和。这种文化、经济、政治概念,无疑是一个系统科学简明的本源定义。见表8。
表8 文化、经济、政治的本源定义表
文化 | 经济 | 政治 | |
代号 | A | B | C |
关系 | 人与自然 | 人与物 | 人与人 |
人的全面自由发展 | 人对物的依赖关系 | 人对人的依赖关系 | |
依据 | 真实就是力量 | 知识就是力量 | 团结就是力量 |
本体、自己 | 本能、欲望 | 本性、理智 |
二、旧共产主义的三大缺陷
旧共产主义,指共产主义旧观念,包括空想主义E、平均主义B、禁欲主义C,主要有经济庸俗、文化虚假、政治任性三大缺陷。
(一)经济庸俗
真理片面化就是错误,错误神圣化就是邪恶。
将“自然的人道的共产主义”片面化为“共产主义”,是从重视经济因素作用的单一角度表述的。以片面代整体,类似于盲人摸象的定义,形象生动,但也容易以偏概全,引发不必要的思想混乱。
比如,把大象叫“长鼻子”、戴眼镜的人叫“眼镜”、辩证唯物主义叫“唯物主义”、道德家叫“道家”,都是不准确的简称。有时候,这种简称会造成惊人的混乱,甚至是根本错误的。
1890年9月,恩格斯就对“经济片面性”作过批评:
根据唯物史观,历史过程中的决定性因素归根到底是现实生活的生产和再生产。无论马克思或我都从来没有肯定过比这更多的东西。如果有人在这里加以歪曲,说经济因素是惟一决定性的因素,那么他就是把这个命题变成毫无内容的、抽象的、荒诞无稽的空话。
青年们有时过分看重经济方面,这有一部分是马克思和我应当负责的。我们在反驳我们的论敌时,常常不得不强调被他们否认的主要原则,并且不是始终都有时间、地点和机会来给其它参与相互作用的因素以应有的重视。但是,只要问题一关系到描述某个历史时期,即关系到实际的应用,那情况就不同了,这里就不容许有任何错误了。
可惜人们往往以为,只要掌握了主要原理——而且还并不总是掌握得正确,那就算已经充分地理解了新理论并且立刻就能够应用它了。在这方面,我是可以责备许多最新的“马克思主义者”的;而他们也的确造成过惊人的混乱。
忽视给其它参与相互作用的因素以应有的重视,会造成严重失误。比如,共产主义三步走战略都是文化核心,开明AC→科学AB→自然ABC。没有真理文化A的核心领导,就没有共产主义ABC太平盛世。
传统教科书抛开自然主义和人道主义,孤立讲共产主义,就是共产主义旧观念。缺乏自然主义A,发展依据是虚假的;缺乏人道主义C,服务目标是邪恶的。这种既虚假又邪恶的旧观念,被历史和人民唾弃是必然的。
(二)文化虚假
不相信真理,马克思主义就没有力量。
无产者经济无钱B政治无权C,必须掌握真理力量A,依靠共产主义ABC现实运动,才能战胜资本主义BC获得解放。反之,坚持政治经济学原理,无论谁做领导,姓资是自由BC,姓社是垄断CB,都是资本主义B+C模式。
1890年8月,恩格斯在致法拉格的信中说:
所有这些先生们都在搞马克思主义,然而是十年前你在法国就很熟悉的那一种马克思主义,关于这种马克思主义,马克思曾经说过:“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大概会把海涅对自己的模仿者说的话传送给这些先生们:“我播下的是龙种,而收获的却是跳蚤。”
所谓假马,就是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的社会主义者。比如,作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对立面,马克思是批判政治经济学的。但是,这些先生们却杜撰出一个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就是“自由BC姓资⇌垄断CB姓社”的左右双簧戏,典型的“假马”。
近几年,一篇假马文章《史傅德:寻找真实的马克思》,被换成各种标题在网上到处贩卖,受到不少人吹捧,就是曲解马克思、以假乱真、对中国人精神殖民的一个反面教材。毫无疑问,马克思本人反对的是假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而不是真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
实际上,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等同于马克思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是资产阶级的一门学问。马克思共产主义,本来是批判政治经济学的,但修正主义把政治经济学当成马克思主义的一部分,伪造了一种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即马克思资本主义。这是一种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的资本主义。
浏览马恩文选,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从来都是这样联系的。在原著(中译本)正文中,马克思从来都认为,政治经济学是资产阶级的东西,是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对立面,是错误的因而需要批判。
因此,《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错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批判》正确。修正主义骗人很容易,去掉"批判"二字,歪理邪说就变成神圣教条了!哲学批判从传统教科书批判开始。不要把马克思主义当靶子,让马克思为错误的传统教科书背黑锅!
1872年,马克思、恩格斯指出,必须继续批判社会主义。1888、1890年,恩格斯反复指出,“社共混讲”仅仅是在白色恐怖下宣传共产主义的策略,形形色色的社会主义万应灵丹都是毫不中用的。1850年后,马克思、恩格斯根本不存在改信社会主义的转变和反思,他们从未想过抛弃共产主义。
1920年7月,列宁在《加入共产国际的条件》中指出:
日常的宣传和鼓动必须具有真正的共产主义性质。党掌握的各种机关报刊,都必须由确实忠于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可靠的共产党人来主持。在第三国际拥护者所能利用的一切场合,不仅要不断地、无情地斥责资产阶级,还要斥责资产阶级的帮凶,即各式各样的改良主义者。
列宁指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有两大敌人:对外是资产阶级,对内是社会主义同路人。毫不奇怪,共产党人总是在同口头革命的马克思主义、形形色色的社会主义的斗争中艰难前进的。坚持对人民进行共产主义教育,彻底批判和清算社会主义,对人民革命事业成败至关重要。
早在1943年,毛主席就指出:“马克思主义这种东西,是少了不行,多了也不行的。”“中国自从有那么一批专门贩卖马克思的先生们出现以来,把个共产党闹得乌烟瘴气,白区的共产党为之闹光,苏区与红军为之闹掉百分之九十以上……全都是吃了马克思主义太多的亏。”
历史不清楚就看现实,现实不明白就看历史。
1966年5月,毛主席在“五一六通知”中,要求各级党委夺取文化领导权,号召向党政军文各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猛烈开火:
必须同时批判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和文化领域的各界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清洗这些人,有些则要调动他们的职务。尤其不能信用这些人去做领导文化革命的工作,而过去和现在确有很多人是在做这种工作,这是异常危险的。
大多数人至今不明白,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在哪里?为什么走资派还在走?资产阶级被推翻了,他们的代表人物还在,就是左中右杂社会主义者。这些社会主义者总是自夸颜色好,污蔑和抵制共产主义,坚持走弯路犯错误,绝不认错不纠错,反修防修都是口头放炮、自欺欺人。
只有共产主义才能救中国、救世界。历史上,把共产主义放在遥远的未来,是国民党孙中山、蒋介石的错误主张。毛主席后来觉悟了,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共产主义就是现实运动、现实革命、现实努力、现实幸福。这是马列毛的共同主张,也是检验真假马克思主义的唯一标准。
千方百计抵制和反对共产主义现实运动,是一切修正主义的本质特征。事实证明,对口头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者、左中右杂社会主义者的思想教育是无效的,政治信任是有害的。只有服从共产主义真理,坚持共产主义现实运动,才能真正巩固和完成共产主义事业。
(三)政治任性
天下有道用真理,天下无道权术势。
当今社会,口头革命的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抵制和反对共产主义绝不是污蔑,而是活生生的现实问题。长期以来,不认真研究和宣传共产主义,共产党就是不务正业,难免蜕化变色。不系统研究共产主义,就不明白传统教科书问题有多严重。各级各类学校的政治思想工作,有可能事与愿违适得其反,异化为文化反噬、低阶反噬的反共大本营。
2016年5月,习近平同志“5·17讲话”指出:
哲学社会科学的特色、风格、气派,是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是成熟的标志,是实力的象征,也是自信的体现。我国是哲学社会科学大国,研究队伍、论文数量、政府投入等在世界上都是排在前面的,但目前在学术命题、学术思想、学术观点、学术标准、学术话语上的能力和水平同我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地位还不太相称。
面对新形势新要求,我国哲学社会科学领域还存在一些亟待解决的问题。比如,哲学社会科学发展战略还不十分明确,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建设水平总体不高,学术原创能力还不强;哲学社会科学训练培养教育体系不健全,学术评价体系不够科学,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还不完善;人才队伍总体素质亟待提高,学风方面问题还比较突出,等等。总的看,我国哲学社会科学还处于有数量缺质量、有专家缺大师的状况,作用没有充分发挥出来。
培养出好的哲学社会科学有用之才,就要有好的教材。经过努力,我们在实施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的过程中,教材建设取得了重要成果,但总体看这方面还是一个短板。要抓好教材体系建设,形成适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要求、立足国际学术前沿、门类齐全的哲学社会科学教材体系。在教材编写、推广、使用上要注重体制机制创新,调动学者、学校、出版机构等方面积极性,大家共同来做好这项工作。
领导干部要以科学的态度对待哲学社会科学,尊重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的辛勤付出和研究成果,不要觉得哲学社会科学问题自己都能讲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学问。要主动同专家学者打交道、交朋友,经常给他们出题目,多听取他们的意见和建议。要加强哲学社会科学优秀人才使用,让德才兼备的人才在重要岗位上发挥作用。
当前,哲学社会科学领域存在一些不良风气,学术浮夸、学术不端、学术腐败现象不同程度存在,有的急功近利、东拼西凑、粗制滥造,有的逃避现实、闭门造车、坐而论道,有的剽窃他人成果甚至篡改文献、捏造数据。有的同志比较激烈地说,现在是著作等“身”者不少、著作等“心”者不多。
长期以来,哲学社科人才总体素质不高、缺乏质量和大师、教科书短板、领导干部有权任性,培养不出共产主义高层次人才。著名的“钱学森之问”,并非网民愤青之言。
历史上,思想大师不是随时出现的,需要主客观各种条件与契机,总是要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才产生一位思想大师。毫不夸张地讲,道德经、马克思主义,不是随便一个马学者、领导干部都能讲清楚的。
学懂会用老子道德经、马列毛共产主义、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无异于过真理独木桥。大多数人都是后知后觉者,需要先知先觉的圣贤摆渡才能成功。有诗为证:“万丈虹霓平卧影,千寻白练接天涯。十分细滑浑难渡,除是神仙步彩霞。”
一个人缺乏逻辑思维与系统研究,哪怕是老子道德经、马列毛共产主义真理的大象,大多数人讲出来也是错误的盲人摸象。正与邪、佛与魔,差一个念头少一个环节都是错误的,轻则误人子弟,重则祸国殃民。正所谓:“莫把经章当容易,圣僧难过许多般;古来妙合参同契,毫厘差时不结丹。”
三、共同主义
不难发现,太平盛世的出现绝不是偶然的。共产主义是从哪里来的?马克思主义形成和发展,与中国古代人民文化有什么关系?这些问题都值得认真思考和研究。
(一)古代人民文化
习近平同志说:“中国古代大量鸿篇巨制中包含着丰富的哲学社会科学内容、治国理政智慧,为古人认识世界、改造世界提供了重要依据,也为中华文明提供了重要内容,为人类文明作出了重大贡献。”“没有18、19世纪欧洲哲学社会科学的发展,就没有马克思主义形成和发展。”
巧合的是,老子道德经于17世纪才传入西方,经过18、19世纪欧洲哲人特别是康德、黑格尔等德国古典哲学传承,19世纪催生了马克思共产主义。20世纪共产主义随着东方革命进程回到中国,虽然遭遇了食洋不化、食古不化、文化陷阱等巨大困境,但依然顽强不息、生机勃勃,21世纪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新马学、新国学应运而生就是证明。
归根到底,太平盛世、共产主义均来源于老子道德经。可以说,道德经是中国人的共产党宣言,共产党宣言是西方人的道德经。这就是老子、马克思、毛主席在思想和立场上高度一致的根本原因。
《道德经》七十九章:
天之道,犹张弓也。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者损之,不足者补之。故天之道,损有馀而益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馀。夫孰能有馀而以奉于天者,唯有道者乎。
老子道德经就是共产主义原理,到处都是证明:
1.“无为而治”,不为私心私欲治国,只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2.“以百姓心为心”,为人民美好生活的现实幸福努力;
3.“损有馀而益不足”,消除两极分化,走共同发展共同富裕之路;
4.“以正治国”,服从真理、服务人民,有权不可以任性。
《六韬·文师》曰:
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之天下也。同天下之利者,则得天下;擅天下之利者,则失天下。天有时,地有财,能与人共之者,仁也。仁之所在,天下归之。免人之死,解人之难,救人之患,济人之急者,德也。德之所在,天下归之。与人同忧、同乐、同好、同恶者,义也;义之所在,天下赴之。凡人恶死而乐生,好德而归利,能生利者,道也。道之所在,天下归之。
“同天下之利者”、“能与人共之者”,就是共产主义。道德仁义,天下归之,就是政权合法性的四大来源。
《六韬·文启》曰:
文王问太公曰:“圣人何守?”太公曰:“圣人务静之,贤人务正之,愚人不能正,故与人争。上劳则刑繁,刑繁则民忧,民忧则流亡,上下不安其生,累世不休,命之曰大失。天下之人如流水,障之则止。启之则行,静之则清。呜呼,神哉!圣人见其所始,则知其所终。”
文王曰:“静之奈何?”太公曰:“天有常形,民有常生,与天下共其生,而天下静矣。太上因之,其次化之,夫民化而从政。是以天无为而成事,民无与而自富,此圣人之德也。”
“障”为权力控制,“启”为利益驱动,“静”为真理力量。“天有常形”,指公平正义;“民有常生”,指五大保障;“与天下共其生,而天下静矣”,指共产主义、天下太平。
《三略》曰:
夫为国之道,恃贤与民,信贤如腹心,使民如四肢,则策无遗,所适如支体相随,骨节相救,天道自然,其巧无间。
道德仁义礼,五者一体也。道者人之所蹈,德者人之所得,仁者人之所亲,义者人之所宜,礼者人之所体,不可无一焉。
为国之道与人体机理相似。道德仁义礼,三位一体,五不缺一,本末有序,就是一主多辅的共产主义系统战略。
(二)共同主义与共产主义
列宁说:“communis一词是‘公共’的意思。共产主义社会就意味着土地、工厂都是公共的,实行共同劳动——这就是共产主义。”“如果每个人都单独经营一块土地,那劳动能是共同的吗?”
毫无疑问,人民在公共资源基础上实行共同劳动,就是职业轮换制。共产主义核心是“公共”,制度是“共同制”,包括共同联合体、全民所有制、人民共同制、职业轮换制等具体形式。
共产主义是人民本位的共同制,共同劳动共建共享,而不是官本位的公有制,人民劳动领导分配,难免官僚特权、假公济私。具有真文化、善经济、美政治的三位一体,是实现人民现实幸福的起码要求。唯一符合三位一体、五不缺一、本末有序的共产主义ABC,就是共同主义。
其中,三位一体,指天地人;五不缺一,指道德仁义礼。共同主义口诀是:三位一体,五不缺一,本末有序,人民本位,道法自然。
共同主义、共产主义、社会主义有什么关系呢?
胡昌喜同志指出:共同主义作为真理追求与价值追求的辩证统一、个人解放发展与人类解放发展的辩证统一,不仅构成了共产主义的哲学基础,同时也是社会主义改革、发展的方向与灵魂。只有坚持共同主义的方向、原则去指导和推进社会主义的改革与发展,才能使社会主义真正担负起向共产主义社会过渡的历史使命。
在西游记里,共同主义、共产主义、社会主义的关系,类似于孙悟空(真→正)、唐僧(杂→正)、猪沙白(左中右→正)的关系。拒绝共同主义(孙悟空)的真理领导,哪怕是革命的社会主义(唐僧、猪沙白),也担负不起向共产主义过渡的历史使命。
(三)共同所有制
什么是共同制呢?胡昌喜同志《论共同所有制》有一个解释:
1.所谓共同所有制,也就是联合起来的个人所有制或者说是联合起来的个人所有制的哲学表达。
2.共同所有制与股份制有相似之处,但在本质上是有区别的。从相似之处看,二者都是个人所有的联合。从区别上看,股份制本质上是资本社会化的表现,它并没有彻底消除劳动的异化、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以及由此造成的人与人和人与社会的对立。而共同所有制作为一种辩证的所有制,则从根本上消除了劳动的异化、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以及人与人和人与社会的对立。
3.共同所有制不是对私有制与公有制的绝对否定,而是对二者的双重扬弃与超越。共同所有制把私有制与公有制各自的合理因素辩证地统一起来,既解决了私有制造成的剥削、贫富两极分化和人与社会的对立,又解决了公有制造成的产权虚置、主体虚位、机制虚转以及由此引发的腐败和新的不平等现象。
4.共同所有制作为共有、共建、共享、共治、共生的共同主义的思维、理念在所有制上的具体体现,反映了人类社会化生存、发展的最高要求,同时也是人类社会化生存、发展的最高境界。只有当人类进入了以共同所有制为主导的社会,人类才能最终消除善与恶、公与私、独与群的对立,并彻底打破文明冲突与左右摇摆的历史周期律。
5.共同所有制应成为我国社会主义改革、发展的方向。因为,只有共同所有制才能把个人利益与社会利益辩证统一起来,只有坚持共同所有制的改革方向,才能使我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得以健康、顺利地向前推进,建立新型国家关系和构建和谐世界才会有坚实的思想基础。
四、共同主义特征
传统教科书的共产主义,缺乏共同主义标准,拒绝服从真理,无疑是盲人摸象。许多人错把大同、小康当成好东西,用来代替共产主义,根本是背道而驰。共同主义有五大特征:
(一)概念准确
道家讲共同,一主多辅,属于共产主义;墨家讲大同,反对个性,属于国家主义;儒法讲不同,坚持搞特殊化,属于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具体讲:
其一、道家讲共同。“天有常形,民有常生,与天下共其生,而天下静矣”。坚持本领导末,允许非主流存在;坚持大本大源,以正治国,无为而治,共产主义事少功多,是唯一正确的。
其二、墨家讲大同。“天子唯能一同天下之义,是以天下以治也”。强制统一思想,不允许个性差异。尚贤尚同,有为而治,反对共产主义,社会主义因福为祸,难以持久。
其三、儒法讲不同。“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反对同(共同、大同),反对斗争(和为贵);坚持不同(左中右杂),维护特权利益(等级制)。儒家为封建主义,法家为资本主义。
(二)适用广泛
共同主义概念彻底、适用广泛,具有唯一合理性。比如,共生同道、共天同人、共行同德、共富同仁、共义同志、共礼同力、共识同心、共祖同宗、共师同学、共建同享、共爱同国、共敌同仇等。
共同主义适用更广泛:共同世界、共同社会、共同发展、共同理想、共同信仰、共同利益、共同事业、共同幸福、共同联合体、共同纲领、共同宣言、共同目标、共同行动、人类命运共同体等。
从非自然共产主义上升到共同主义,就是共产主义理论彻底化。如果不上升到共同主义,共产主义就没完成从空想到科学的转变,人民就难以变成共产主义新人,由社会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就无法实现。
(三)人民本位
共同主义坚持人民本位,人民当家作主、无为而治,属于真共。共同主义始终把人类与自然、民族与世界、生存与资源、现实与长久、财富与创造、权力与责任、共建与共享、百姓与圣人、人民与领袖等联系在一起。
社会主义是精英本位,精英代理政治、有为而治,属于假共。其他本位包括:封建主义是官僚本位,资本主义是财货本位,帝国主义是暴力本位,空想主义是鬼神(空话)本位。总之,共产主义为人民,社会主义为自己。共同主义是鉴别真假共产党人的唯一标准。
(四)不可占有
共同主义以真理为核心,节制权力、节制资本、节制暴力、节制言论,保障国家权力和社会财富不可占有——无论公有私有,而是人民共同所有。
社会主义代理人就是一些“白骨精”,他们不是真正的人民代表,而是特权利益代表,他们都是极少数人。这些代理人掌权后摇身一变,成为占有权力和财富的新贵。这种以国家名义占有财富的方式,是官僚巧取豪夺无偿占有的方式,比资产阶级剥削更方便快捷、更有迷惑性。
(五)权责相关
共同主义真正代表人民利益,共产党人有权有责,终身问责制度化。社会主义不是穷人革命,而是精英革命;不是为人民唐僧服务,而是为白骨精服务。坚持精英本位,孙悟空大闹天宫,属于社会主义精英革命。坚持人民本位,孙悟空为唐僧西天取经服务,属于共产主义人民革命。
真社会主义是国家主义,假社会主义是资本主义。坚持精英本位,拒绝人民当家作主,人民被要求远离政治,放弃自身责任,把国家交给白骨精去代理。社会主义高干有权无责,干坏事无人追究,也不许追究。人民是奴隶不准说话,连西方屁民说话不管用都不如,人民会真心支持社会主义吗?
总之,唐僧和孙悟空都是一心坚持西天取经事业的,猪沙白时有动摇和二心。如果轻慢圣贤、不服从真理、拒绝孙悟空做带头大哥,就会信步乱走、跟着左右中猪沙白犯错误,遭遇无穷无尽的苦难。同样,共产主义脱离了共同主义ABC标准,就会迷性败本,变成口头革命的马克思主义、左中右杂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现实运动(真共)背道而驰。
思考题:
1.什么是自然共产主义?
2.什么是文化、经济、政治的本源定义?
3.什么是旧共产主义?
4.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两大敌人是什么?
5.为什么大多数人讲真理也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