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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助周伐纣:立新意味着破旧,破旧不等于立新

栏目:党的出路|时间:2023-11-09 22:09|阅读:181

  三 助周伐纣:立新意味着破旧,破旧不等于立新

  

  古之有真言,吾民即苍天;以道立天下,圣人非鬼神。不争乃大智,治国如小烹;本末皆有序,乾坤得安宁。归根在复命,德才又红专;老实不可欺,庸人自扰之。希言我自然,天地不自生;守中行大道,自有后来人!

  真理唯一,谬误万千。正如恩格斯说,科学方法适合于对正确规律和实践事实的揭示,也适合于对谬误认识和历史事实的批判。由于谬误太多,起扰乱性的偶然性因素太多,不可能也没有必要一一拿出来批判。立新意味着破旧,破旧不等于立新。天下人头脑中的错误观念、妖魔鬼怪实在太多,旧的妖魔被剿灭了,新的鬼怪还会产生;此时此人觉悟了,彼时彼人还会犯错误。从总体上说,个人可到达觉悟的真人境界,人类精神异化的过程永无休止。在小说《西游记》里,无论须菩提、太上老君、玉皇大帝、如来佛、观世音、唐太宗如何厉害,没有哪一方神仙帝王能够将妖魔鬼怪打杀完,既无可能也无现实必要。老子说:“以道立天下,其鬼不神”。只要把全面彻底的自然真理找出来,真正确立为天下核心理念,那些鬼神迷信就会自动失灵,大多数老百姓就不会继续受害。只有理论彻底,坚持真理,实践真理,捍卫真理,才是帮助人民群众摆脱鬼神迷信的好办法。孙悟空“斗战胜佛”的名号表明,言教者不敌实干家,如来佛不如孙(身)行者。世上的那些妖魔鬼怪、错误思想观念,都是天生地长自然地产生出来的,遵循“躲避者生,挡道者死”规则,一般情况下它们会自生自灭。那些祸害百姓的妖魔鬼怪,无论极右极右混世派,则是逢者必打,一个都不能放过。知错必改,有错必纠;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打掉一个,教育一批。

  对于具有重大影响的妖魔鬼怪、错误思想,采取支持、保护、纵容、利用的统一战线,坚持文化多元的宽容立场,实际上就是放纵邪恶、姑息养奸,是根本违背人民利益的,也是违背共产党宗旨的。这种几近暧昧的和稀泥态度,是党在革命时期的历史局限性,不适合于和平建国时期。事实证明,错误思想、妖魔鬼怪就是乱世之源、亡国之根。在野夺权时宜接近坏人,天下越乱越好。在朝治国时宜疏远坏人,天下太平才行。毛泽东早就认识到,民主党派的社会主义思想、宗派教条的马克思主义,都不等于真理,必须发动人民群众进行文化大革命,与传统的错误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文革之所以失败,在于理论不彻底,没有把这个道理真正讲明白。

  在文革中,旨在打破教条主义、消化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新文化方向,被扭曲为维护马克思主义神圣地位的教条化方向。不是消化利用马克思主义以建立新文化,而是藏身旧文化反对马克思主义被消化利用。党内真懂马克思主义的不多,众人高举马列毛教条,胡乱剪裁中国历史,不求根本彻底,只讲形式主义。文革一味强调破旧立新,革故鼎新,不是“以道立天下”之本,而是“扫除一切害人虫”之用,唯独不敢对马列毛基本原理产生怀疑。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这种只改造别人,不改造自己,本末颠倒、舍本逐末的片面思维,教条主义极左思维至今仍在。在孙悟空大闹意识形态天宫时,从太上老君炉边掉下来的“星星之火”,变成遍地火焰大地焦枯的极左思潮泛滥。“只道山无损,原来地有亏”。挡在取经路上的火焰山前,令孙悟空焦头烂额的红孩儿的三昧真火,也是从革命烈火中练出来的。毛主席最终也拿这些高举红缨枪、极左幼稚病的孩子们没有办法。“我死了以后,你们怎么办?”极左的文革只能走向失败。缺乏自然真理的科学标准,新跳出来的都是一些私心杂念的妖怪,徒劳无功累死不说,自身队伍也被妖魔化了,祸国殃民,害人害党,无法从根本上解决人民群众的思想教育问题。因此,重新探讨天下道义与人民需要、知识分子与文化革命的关系是十分重要的。

  所谓道义,就是指符合自然人主体利益的行为标准,符合人民基本利益的政治准则,符合大道真理的革命实践。道者,大道真理也;义者,革命实践也。自然人本身不可代替,所以天下道义神圣不可代替。在过去,道义有两种解释,一是道德与正义,二是解说正义。谁制订的道德?什么是正义?没有人民自然主体,缺乏道法自然标准,也谈不上道义的彻底性与神圣性。天下道义是军队的核心,决定着人民军队的本质。是否符合天下道义,就是人民革命战争与帝国主义战争的分界线。所谓天命,就是指文化使命,依据时代和人民需要产生的社会责任和文化使命。对于知识分子来说,就是自己理应承担的道义责任和人生使命。知识分子只有解放人民的思想,才能最终解放自己,就是知识分子的天命。正如马克思说:“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终解放自己”。具有共产主义觉悟的核心力量,就是革命知识分子——老实人、学者、圣人和人民领袖。

  权力可能垄断、财富可能垄断,道义与人心不可能垄断。革命知识分子无权无势,唯一凭借的就是天下道义。通过服从真理,首先解放自己的思想;通过服务人民,帮助人民群众解放他们的思想;通过服从天下道义,得到天下人心。圣人与百姓、领袖与群众,“唤起工农千百万,同心干,不周山下红旗乱”,大家一齐动手,打破不合理社会制度(商纣王),消除权力私有与财富垄断,建立一个公平合理全面的新制度(周文王),还天下人一个“劳动、人格、尊严”的新社会与“公平、公道、公正”的新世界。因此,“服从真理,服务人民,无私无畏,大道公行”,就是革命知识分子的核心精神,就是全世界一切有良知的公共知识分子精神。

  当代中国,不少极右派知识分子与人民为敌,甘当洋奴,替法西斯卖命,以谬误冒充普世真理、以私心杂念冒充人类良心、以个性偏好冒充公共精神,拉佛入伙,秀我美色,常常冒充激进革命者,以迷惑误导群众,事实上祸害天下百姓,在历史与事实面前,极右谎言是终究会被揭穿的。凡是脱离天下道义的人,就是胡说者。凡是背叛神圣天命的人,就是邪恶者。这些号称公共知识分子,敢于欺师灭祖、离经叛道的胡说者与邪恶者,统称为“假神仙”。他们不是凭借天下道义,说老实话做老实事,而是为谋取个人名利而胡说八道,为金钱权势所诱惑出卖灵魂良知。在小说《封神榜》中的申公豹、赵公明等人之流,就是被社会异化而迷失本性的“假神仙”。这些伪精英已经丧失了知识分子的文化先进性,成为有待被人民革命实践拯救的愚昧落后者,或者成为顽固到底最终被铲除的邪恶势力陪葬品。在人民被妖魔化的文化领域,一些自称“公共知识分子”的伪精英,类似于轩辕洞旁的狐狸精、野鸡精扮作神仙下凡一样,终究克服不了自己满身骚臭妖气,在得意忘形之时,稍不注意就现出真身原形来。

  在天下无道、长夜难明、物欲横流、群魔乱舞的资本主义邪恶社会,几乎所有的知识分子都会陷入理论混乱、思想浮躁、现实残酷、行为残忍、身心悲苦、前途绝望之中,劳苦大众更是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盼望温饱、盼望光明。一些人丧失本性理智的节制力,本能欲望无限地急剧膨胀。一些人要洗脱原罪,谋取垄断利益,必然要抛弃政治伦理束缚,挑战中央政权,建立诸侯割据,制造天下大乱。一些人悲叹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必然要求打破人性良知束缚,挑战社会道德底线,奉行个人主义与自由主义。酒色财气、美酒佳肴、通奸卖淫、春药性病充斥全社会,上至高官下到百姓,个个都想过把瘾就死。比如春秋战国、魏晋玄学的知识分子都是其典型代表。

  小说《封神榜》,正是对邪恶社会的黑暗现实及其革命斗争的文学描述。太上老君以自然人为主体,是“完成了的自然主义”,表现为自然真理标准的范畴;元始天尊是“完成了的人道主义”,阐教表现为投身革命实践的方向。周朝文武以人道政治为主体,是儒家的“天人合一、立天定人”。通天教主以器物欲望为主体,是法家的祖宗。玉者,欲也。帝者,地也。玉皇大帝,财富欲望也。西方上帝,以地为上也。可以说,玉皇大帝、西方上帝,就是“以地为本”的通天教主的不同化身,截教代表着私有财产异化的方向。道家注重本体,为正派;儒家注重本性,为左派;法家注重本能,为右派。三者都根源于自然人,却具有不同的本质特性。左派儒家,右派法家,都不是实事求是派。只有以老子《道德经》思想,才是真正的实事求是派,与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科学发展观具有相同的本质规定性,是实现“人的复归”的自然共产主义核心理念。

  儒家提倡王道反对霸道,因为周朝就是革命的王道政治。法家奉行霸道的帝国主义政治,一般扩张快,规模大,难免外强中干,灭亡很快,必然血腥、残酷、短命,“其兴也勃焉、其亡也速焉”。秦始皇、隋炀帝都恃武好战,秦、隋政权均二世而亡。为何霸道强国会毁于一旦呢?在于缺乏正确的理论指导,违背道义,唯利是图,官僚改革,越治越乱。帝王好大喜功,欲望膨胀,胡作非为,与民争利,天下大乱。结果对外扩张,国力空虚,内政不修,外患不断,官民积怨,贫富悬殊,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多行不义必自毙。“物壮而老,谓之不道,不道早已。”

  王道政治,就是应时而生的打击奸伪、铲除邪恶的人民革命,文化理论决定政治实践。在邪恶社会中,救民于水火、解民于倒悬,是一切知识分子的神圣天命。儒家的民本主义思想,“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得人心者得天下”理念,就是指王道政治。在天下道义与人民革命的召唤下,人民群众怀着无比悲壮的革命豪情,汇聚到人民领袖身边,站在人民革命的神圣旗帜下,义无反顾地投身于革命洪流中。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不怕鬼,不信邪,不断战胜来自各方面的思想干扰、军事围剿、政治压迫、经济困难,始终保持“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革命者战天斗地、前赴后继、英勇顽强,坚信人民革命一定胜利,王道乐土一定建成,共产主义一定能够实现。只要真正赢得了人民群众的支持与拥护,王道政治就一定能够成功。

  王道政治取得政权相对容易,实现可持续发展相对困难,在于领导人“以德治国”后继无人,普遍缺乏合格接班人的问题。在德治状态下,人民群众的政治权利和幸福生活,没有人民文化的自然生成与制度导入的模式保障,主要由老一代革命家坚持或圣王恩赐出现的,最终难免人亡政息的结果。比如商汤革命、文武革命、文景之治、贞观之治、永乐之治、康乾之治等。由于革命战争胜利带来的军事政治特权,使得一些功臣及其后代脱离群众高高在上,就会很快异化出现蜕化变质,站在人民群众利益的对立面,成为新生的邪恶势力代表,从人民拥护的革命党,变成统治人民的执政党——既得利益集团,人民革命推翻旧王朝的历史结果,依然是“换汤不换药”,很快又面临着新的革命风潮。

  所谓“助周伐纣”,就是正义战胜邪恶,共产主义战胜资本主义,辅助周文王服从天下道义的共产主义革命王道,讨伐商纣王违背天下道义的资本主义邪恶霸道。在《封神榜》中,周文王、周武王代表全面的共产主义思想,就是革命与王道。商纣王、闻太师代表私有的资本主义思想,就是邪恶与霸道。元始天尊门下的姜子牙、杨戬等革命知识分子奉命下山,始终站在天下道义一边,全力辅助周文王、周武王所代表的王道政治,助周伐纣,彻底消灭商纣王所代表的霸道政治。反之,那些逆天行道、违背天命的通天教主及其徒子徒孙,助纣为虐,辅助商纣王的闻太师、申公豹等名利之徒,最终都没有好下场。邪恶霸道的资本主义必然灭亡,革命王道的共产主义必然胜利,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是铁一般起作用的自然规律。因此,《封神榜》与马克思主义得出相同结论。知识分子的天命,就是助周伐纣、惩恶扬善,实现天下共生、世界大同。道义所在,天下赴之,这是革命知识分子的唯一选择!

  在天下大乱、群雄并起之际,作为社会精英、群众领袖的知识分子,往往好为国师,自觉选择站队是必然的。然而,选择不同的国家哲学、社会模式、发展道路,事实上决定着国家的命运、民众的命运、党的命运、自身的命运。因此,探讨一下中国历史上的国家哲学是有益的。

  中国历史上,最早的国家哲学,莫过于周文王的《周易》,讲以德治国,被儒家尊为“百经之首”。据说《易》分三种,夏称《连山》,讲人道治国,主张政治杀伐;商称《归藏》,讲地道治国,主张经济财富;周称《周易》,讲天道治国,主张文化周全。从夏、商、周之国名不同,表明这种说法不无道理。实践最成功、理论最彻底的国家哲学,莫过于老子的《道德经》,讲以正治国,历来被世人公认“老子天下第一”。名声很大、结果很坏、后果很严重的国家哲学,莫过于迷信“依法治国”的后期法家,商鞅引发社会动乱惨遭车裂,秦以法家思想立国,征战天下统一中国,却难免“二代而斩”国破家亡。主张法家思想的官僚改革家,大多数都没有好下场。思想最混乱、实践最失败、最不成体统的国家哲学,莫过于乱世中的“鬼神治国”,包括礼教、佛教、道教等宗教。比如王莽的名教复礼,南北朝、隋唐、五代十国、宋元时期的佛教、道教等治国实践,不过是形式主义、聊以自慰、自欺欺人。佛教在宋代、道教在明朝中叶相继衰落,进入所谓“儒释道三教合一”的状态,是依附于儒家治国与鬼神思想的宋明理学。因此,鬼神治国的危害性被明清统治阶级所警惕,主要采取利用与限制的策略。

  概言之,道家以正治国,无为而治;墨家以德治国,有为而治;儒家极左教条,人治特权;法家极右奸邪,法治乱国;鬼神混世名教,礼治亡国;杂家外儒内法,两极震荡。分别体现着道(正)治太上、德治亲之、仁(人)治誉之、义(法)治畏之、礼(名)治侮之的不同治国思想及历史后果。

  杂家的外儒内法,本质上就是法家思想。出于维持政权的一时需要,统治者大多采取杂家思想。杂家思想仁义并用,忽而极左一时得誉,忽而极右让人生畏,好话说尽,坏事做绝,患得患失,进退失据,不能解决问题,只能拖延时间。除汉初、唐初、明初、清初等少数几个君王外,能够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实现太平盛世,也难免人亡政息。其他朝代的君王,要么是庸君守儒,可持续性剥削,极左教条,大搞特权;要么是暴君守法,不可持续性剥削,极右邪恶,大搞腐败;要么是昏君守礼,鬼神混世,名教亡国,忽悠天下拖时间。往往徘徊于“儒家极左求名、法家极右取利”的两极之间,追逐个人名利,祸害天下百姓,既当婊子,又立牌坊,故有“外儒内法”的说法。事实上,杂家的外儒内法,治国靠胆大、凭运气,你方唱罢我登场。杂家思想形左实右、极左极右、忽左忽右,与鬼神混世、名教哄人的本质一样,类似于“击鼓传花荡秋千”游戏,都是在上者思想混乱,对人民群众极端有害的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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