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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圣人立言与扮耶稣受难——从一句话惹的麻烦,感受时下学坛歪风

栏目:其他资料|时间:2023-10-13 01:00|阅读:273

  ‌代圣人立言与扮耶稣受难

  ——从一句话惹的麻烦,感受时下学坛歪风

  杨曾宪 [来源:人民书城]

  

  因曾与杨春时专业相同的关系,很关心他当下的研究,也便很关心对他的学术批评,这就读了朱先生的批评大作。发现朱先生奇文后,感到带有普遍性,便打破观棋不语的戒律,以《万论皆备于我的奇文共赏》为题,摘要了朱文。其中,只有一句对朱先生所代表的学术思想的评论。

  

  朱先生立即以《天道无亲,恒与善人--答复杨曾宪的批评》为题,给予回应:

  

  杨曾宪先生的摘要已读到,没有说明多少问题,但从他的"阿Q"看法,也看到有必要答复一下。

  

  因为我是主张毛泽东"新民主主义文化"的,其民族性、科学性、大众性决定了我的基本学术立场。在中国古代,天道文化是共同的,它就是中国特色的共产主义文化观。所谓"与天下共其生,而天下静也"。

  

  至于谁坚持天道文化,我就支持谁,所谓"天道无亲,恒与善人"。至于杨先生的不同看法,主要是想论证本人的观点是"非常马克思主义"的,从而将本人复兴的中国天道文化,说成是中国道家学派的一家之言,是对国粹古董的偏爱,犹如偏爱王道政治的"裹脚布"和地道经济的"烟枪"。

  

  可惜,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决不应是教条主义,而是能真正理解共产主义精神的人。我不敢自称已经真正理解马克思主义精神,但可以肯定,杨先生一定不会是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在杨先生眼里,马克思主义与其他宗教精神是一样的。

  

  并自己在文后加1贴(以下皆在士伯论坛):

  

  请朋友们对于中国的国粹"裹脚布"和"鸦片烟枪"作个论证,正反面均可(日期:2001-12-711:27:05)看看杨先生是穿鞋的,还是持枪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笔者便以《朱先生又误读了》为题,正面表明我的观点:我不对朱先生的理论进行批评,只是认为朱先生的文风有代表性,希望以此促成学界共识:

  

  朱先生的贴子读过。我的摘要只有一句评论,朱先生抓住了,那就是阿Q主义。但即便这一句,也是有论证的,因为它是由阿Q的"老子先前阔多了"的名言推出的。而朱先生的文章奇,就奇在他从来不需论证,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譬如他又说"在中国古代,天道文化是共同的,它就是中国特色的共产主义文化观。"我们便只能再洗耳恭听。而他说我主要是想论证他的观点是"非常马克思主义"的,则很遗憾,那是大大地误读。马克思主义是非常了不起的哲学社会科学体系,在中国学界,我看不出谁是非常马克思主义的,朱先生可以自诩,但不必假手于我。因此,朱先生说我"一定不会是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很正确,因为我自知不够格。但他说"在杨先生眼里,马克思主义与其他宗教精神是一样的"则又是自说自话,与我无关。

  

  中国有些学者习惯于独断论式地给出结论,不加论述,动辄就是"可见"如何"显然如何",其实,我们根本"见"不到这"显然"的结论是如何推出的。这当然与中国的传统相关,中国的圣人是从来不论证的(西方的宗教也有论证)。所以,象朱先生这样自诩甚高的奇人,愿怎样说就由他说去吧。我绝不想与他论争,因为没有共同的论文游戏法则。我之所以摘要朱文,是提醒学界,中国又出了新道家,而且同样是六经注我式的文风。当学界以此为鉴,有了共识之后,大家才能进行学理讨论。否则,连正反话都听不明白,一味捣浆糊式地搅论,只能耗费大家的宝贵时间,无益于学界的进步和"主义"的完善。因此,希望朱先生不要再误读,认为我要批评他的理论。

  

  拙文一贴出,朱先生立即在后面加上两帖:

  

  评论者:朱云川主题:杨先生好眼力,连本人不加论证就看出来了,那么本人十年来的所有文字都算不得文字了。本来想说一句,"下士闻道,大笑之"。但有嫌于"老子先前阔多了",就不说了。这样吧,杨先生是高人,本人是下士,只要大家评出来的,就让本人笑一笑杨先生的高论,如何?

  

  评论者:朱云川主题:所谓"与天下共其生,而天下静也"。为什么杨先生看不出这种,姜太公在<六韬。文韬>中的论证呢?在中国古代,天道文化是共同的,它就是中国特色的共产主义文化观。所谓"与天下共其生,而天下静也"。

  

  前面是结观点,后面是论证。

  

  至于谁坚持天道文化,我就支持谁,所谓"天道无亲,恒与善人"。

  

  前面是观点,后面是论证。

  

  在杨先生眼里,马克思主义与其他宗教精神是一样的。

  

  这是结论,论证已经在上面文字中作出了。当然,杨先生没有理解,不知道"敲门砖"是自己圈子的游戏规则,本人要是真懂,怕不早就让杨先生"同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及,而心向往之"。

  

  所以又要武断一下了,"杨先生是业儒"。自己一边品味去吧。

  

  然后朱先生又单独写一文:

  

  《杨先生又在唱什么戏》

  

  杨先生真高人也,连本人奇文都识得。

  

  那么,在传统媒体圈内混熟了的杨先生,想必是知道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所的董光璧先生及其《当代新道家》,这是华夏出版社在1991年左右出版的一本书。要扭住名人好出名,本人无名之辈,一直被你所在的那个圈子判为"胡说"者,你们这些高人不就是一眼看穿的么?请问又是如何论证的呢?就出来让大家瞧一瞧。

  

  文后又自己跟进两贴:

  

  评论者:朱云川主题:向朋友们说明一下,在一般即席发言中,本人引用前人时贤的东西是不加注述的。鲁迅当年也遭到创造社的青年革命家们的革命,说是什么"封建余孽",杨先生还算客气,没有加封这顶帽子,毕竟是圣人的高徒,用不着在此与无名之辈乱争。

  

  本人也是圣人的不肖子弟,也不敢与大师们乱争了,不过"胡说"几句罢了。如题。

  

  评论者:朱云川

  

  大家完全可以就自己的观点顺便作个演说,这么多看官在此,啊呀呀。

  

  我算了一下,我答复文章引出朱先生一文五贴,其中两贴是号召网友加入评论的。这真让我后怕,幸亏当初只插嘴一句,如果再多说两句,那可真招架不住了。所以,我得赶紧声明,拙文所说"中国有些学者习惯于独断论式地给出结论,不加论述",不包括朱先生,因为朱先生有自己的论证方法,所以,朱先生"十年来的所有文字"都依然"算文字",请朱先生不必多虑。

  

  同时:一感谢朱先生给我戴上"业儒"的高帽,当今语境中,这可比正高还高,在下受之有愧。二感谢朱先生教诲,知道网上与传统媒体是两个"圈子",有不同的游戏法则。在下无知,踏进朱先生的圈子,多有冒犯,后悔不已,只望朱先生谅解,再莫发动其它网友评判了。你说我是"穿鞋的",我就是穿鞋的,你说我是"持枪的"我就是持枪的,这总可以了吧(我原以为网上匿名发言者肆无忌惮,但想不到,实名的学者文章也如此热衷给人家穿小鞋、递鸦片枪,真长大见识了)。

  

  但朱先生又扯进"要扭住名人好出名""鲁迅当年也遭到创造社的青年革命家们的革命"的话,却让我大困了。怎么正常的学术批评,一定要变成这个样子呢?中国的名人有大脾气,中国的准名人、非名人也有大脾气。自己批评别人,爱咋说就咋说,但却不准别人批评。别人一批评,就是谁借谁出名,或者便以鲁迅挨骂自比,将他人置于霄小。朱先生是得道家真传的,但却我不知道这"天道文化"中怎么也有这等无聊的粗鄙玩艺?

  

  要么代(中西)圣人立言,做大师状,谋求自己的话语霸权;要么扮耶稣受难,做殉道状,剥夺他人的话语权利,这也是当今学坛之歪风。于是,我便后缀这短文,希望对中国文坛的学风净化有普遍意义。当然,我这还是基于学术是天下公器这一观点而说的,且认为不分网上网下。至于朱先生自己认为怎样,与我无关了。

  

  至此,围绕朱先生文章发生的有关学术思想、文风、学风有典型意义的三个问题,我都表述了自己的观点,关于朱先生的理论,我已说过,是不会给予批评的(过去是不愿,现在是不敢),因此,今后我不再追贴,请朱先生见谅。既然"小鞋"也穿了,"鸦片枪"也领了,"业儒"高帽也谢了,老夫这头顶高帽,脚穿小鞋,手持烟枪的形象已够恶劣的了,我想,即便朱先生再丑化我也丑化不到哪里去了--只为一句话,便让自己的形象遭到这等做践,原来,这网上也要小心祸从口出啊!我们离真正的民主精神似乎是越来越远,而不是越来越近了。我感到悲哀。

  

  朱先生在《杂文"三性说"》中有这样一段话:

  

  今之有人学马列、学毛邓、学鲁迅,仅仅是背诵一些"圣人之言",拿腔拿调装一下样子,却不是把自己的抽象思维能力锻炼提高,成为一个能象马列、毛邓、鲁迅一样,善于独立思考、实事求是、坚持真理、修正错误、为天下人民谋福利的人。今之有人,只是把圣人们说过的话、行过的路、留下的"圣迹",照抄照搬精心供奉起来,据天功为己有,拉虎皮当大旗,装腔作势,借以吓人,于是乎谋得一己之名、利、位、色来。

  

  这话说得何等好啊,引于此,作为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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